寇冲雪一边思忖一边说道：“这么说来，早在玄冥州被打落之前，灵裕界便已经掌握了九大洞天的守护阵列？”
张玄圣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不错，可最终这守护阵列还是没能抵挡得住那透过天域屏障和虚空乱流的一击！又或者应该说，如果当初的九大洞天守护阵列没有起到作用的，灵裕界当年的损失恐怕就不止是被打落一座州域和一座洞天宗门了。”
商夏想了想，问道：“那么你对于元平界究竟知道多少？”
张玄圣摇了摇头道：“张某说过了，玄冥州先被打落，元平界才接着暴露了出来，当时玄冥宗的先祖也只是远远看到了一眼，并不能判断那就是元级上界，因此，张某对于元平界所知甚至还不如小商真人你。”
商夏想了想又问道：“那么当年的玄冥宗，又或者说灵裕界，对于星主知晓多少，还有观天域是否也知晓？”
张玄圣叹道：“我知二位的心情，只是当初玄冥宗骤遭重创，诸多前辈身陨，宗门典籍散佚不少，之后在虚空之中颠沛流离数十年，期间甚至误入虚空乱流，遭逢各种险境，能够保下洞天秘境和一部分武道传承已属不易，哪里还能保留下多少东西？”
张玄圣先是这般说了一番话，然后接着又道：“对于星主所知寥寥，便是有所记载也多用‘深不可测’、‘难以揣度’之类的词语形容，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