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存放各种杂物的生锈铁柜,里面挂满了死人的衣服,还有没处理干净的骨头。
粗壮的手臂被铁钉穿透,一个穿着古怪裙的男人从铁柜里走出,他颤颤巍巍的,似乎非常害怕,可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丝毫恐惧。
男人头发留的很长,沾黏着血污,嘴唇时而会不受控制的裂开,露出黑黄的牙齿。
“他就是你的……妈妈?”高命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遗照当中的杨芋还没说话,那個疯男人已经点了点头。
阴毒的目光在红雨衣和血肉仙身上徘徊,男人很识趣的放弃了抵抗,他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断断续续的念叨了很久,这才伸手指向高命:“我、我见过你,你说自己再也不会回来。”
“见过我?”高命对杨芋的家人没有任何印象。
“哗啦!”男人推翻了旁边的铁车,将运尸车上的东西弄了一地,他异化的双臂将车上没有心的尸体抓起:“你躺在一具尸体的旁边,我到现在都没找到那具尸体去了哪里。”
“他应该没有撒谎,你在遇到我之前确实来过荔山医院。”宣雯在心理疏导室内看过禄藏和高命的录像。
“我和尸体躺在一起?”高命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尸体是不是医院的病患?他自称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