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多数正常人来说,光是听到极刑两个字都会产生不好的感觉,那是新沪市民们能想到的,最残忍的刑罚。
雪白色的建筑内部,充斥着刺鼻的药水味,写满遗言的墙壁上挂着巨大的横幅——感同身受,方知人间冷暖,愿我们都能成为彼此的港湾。
继续往前,一重重大锁被打开,钥匙分别由不同部门的负责人打开,对罪犯实施极刑需要司法机关、人权委员会、道德监督小组三方同意才可以。
像匠这样穷凶极恶的罪犯非常少见,高医生也是第一次进入这栋特殊的行刑场,它的内部构造并不复杂,只有两个装满某种粘稠液体的巨大水池,池底铺满了各种线路,好像满是毒虫的蛇窟。
“进去!”
四五个人控制着匠,把他身上的金属物品全部取下,锁链也更换成了麻绳。
五大绑,确定匠无法挣脱后,安保人员将其丢进右边的水池,把一根根线路捅进他的身体,贴在他的头颅上。
“下午好啊,高医生。”行刑负责人穿着一身白大褂,拖着一行李箱的针剂,他脖子上挂着一个黑色工作证——第一康复医院特级医师、道德监督小组训导员布存在。
“布医生,又见面了。”高医生点了点头。
“是挺巧的,你之前想要来参观极刑设备,被我拒绝,没过多久你就带着罪犯进来了,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你精心计划的呢?”布医生也不避讳媒体记者,停在高医生面前:“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医生,对知识的渴求令人钦佩,第一康复医院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
布医生只说了医院大门打开,倒没说是希望高医生去做医生,还是去当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