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哥说他在写诗,不想去,大哥在忙著研究核弹,没时间。”小舅没说完,就被姥爷的拖鞋抽在了身上:“爸!他们不想去,您別打我啊!您別光打我一个人啊!”
关上臥室的门,高医生耳边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个房间是他自己的,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
高医生也不知道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个规定,好像是他以前定下的。
检查了一下各个不起眼地方捆绑的头髮丝,以及书籍和纸张的摆放顺序,確定没有问题后,高医生坐在了椅子上。
他住的这个小臥室是单独隔出来的,没有窗户,四面都是墙,比较压抑,就好像困在胸膛里一颗快要腐烂的心臟,每次跳动,都很吃力。
取出一长串钥匙,高医生找出其中一个,打开了上锁的抽屉,里面是大量稿件,其中就有匠手写的病情自述和各类单据等。
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在单据下面是高医生临摹的匠手稿,经过大量练习,他写的文字和匠几乎没有区別。
按下打火机,高命將这些东西全部烧掉,灰烬收集好泡进水中。
“我可以確定匠没有写日记的习惯,而我之前一直在临摹匠的字体,所以说他留下的日记有可能是我偽造的。”
“薛色说日记里提到了布存在医生,难道是我想要诱导大家去追查布存在。”
这是高医生能够想到的唯一可能,他对布存在没有太深的印象,只记得自己见过对方,还曾想要去参观极刑设备,但是被拒绝了。
“因为拒绝参观,嫁祸布存在医生?不对,应该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比如那能够共脑的极刑设备。”
高医生发现自己格外在意共脑,他又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另外一个抽屉,里面装著大量脑神经药和镇痛安神的药物,这些全都是绝对不允许被带出药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