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凝说道:“我们研究会刚刚步入正轨,招揽到了几名新成员,结果今天就闹出了这么一出,此事处理不好,恐怕影响很大。”
“嗯,但是研究会从不会限制他们,是去是留都由他们自己做主。”
阎守一还是很自信的,研究会对任何一名新成员都是真心对待,如果他们还对研究会有什么不满,即便离开了阎守一也不会觉得遗憾,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真正让阎守一在意的,是今天这位伤者的情况。
“知道是谁打伤他的吗?”阎守一问王极往。
王极往沉声说道:“这位抬棺匠来自渝州,原本是渝州一个叫做赤花会的民间教派成员,但赤花会与他理念不合,在听说了咱们民俗研究会以后,就决定来咱们这儿,起初我和他交流的时候,事情一切顺利,直到昨天他忽然告诉我说,赤花会不肯放人,所以他打算悄悄过来。”
说到这里,大家心里都有了头号怀疑对象。
众人本来怀疑的是新玄山派出手了,但又觉得,以戏子的尿性,要出手就是直接灭门,不可能使这种伎俩。
所以把抬棺匠伤成这样的,大概率是他的原组织,赤花会。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温玉仙忍不住自言自语。
“每一个民间教派传人,都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当他们存在利益纠葛的时候,矛盾就会爆发了,”阎守一叹了口气,“这件事是我疏忽大意了。”
之前他和王极往满心欢喜地筹备民俗研究会,以为这样就能“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