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苗疆那面蛊毒盛行,他年轻时曾去苗疆游历过,也中过蛊毒,以他的能耐都无法解蛊,后来只能低头,上门去求下蛊之人,才逃过一劫。
连师父都拿那些养蛊之人无可奈何,那些养蛊人的能耐,可想而知。
我咬着牙,强忍着剧痛挣扎着想要起身,我知道,那香囊极有可能是那个少女的,只要找到她,就找到了解蛊之法。
只是我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站起来,实在我浑身奇痒难耐,且剧痛无比。
“啊!...”
我咬着牙,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痛苦嘶吼,而鲜血就仿佛泉涌一般,顺着我的口鼻不住的往出喷涌。
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我躺倒在地上,满面呆滞的看着棚顶。
这段时间我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先是遇到了黄皮子讨封,之后被黄皮子纠缠,然后又遇到了活尸影道人,最后又跟刘家结下了梁子,有好几次,我都是险象环生,尤其是在后山遭遇了黄皮子和影道人那次,几乎是在鬼门关走上了一遭,就差那么一点,就死在了黄皮子之口了。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接连遇事不说,此刻,竟然又中了蛊。
“没死在黄皮子和影道人手里,没想到最后竟莫名其妙的成为了蛊虫的食物,真是不甘心啊!”
我在心底一声哀叹,随即幽幽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我双眼闭合的最后一瞬间,我恍惚间看到一张很清纯,犹如清水芙蓉般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