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的魂体,此刻都暗淡了几分,此刻倒飞而回,便身形一闪,竟是二话不说,直接顺着我的肚脐遁入了我的气海中。
进入气海之后,无极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便一头扎进了冥河之中,再也没有冒出头来。
“无极伤的很重!”我眉头一皱。
从刚才无极的情况来看,他似乎是被伤到了本源,虽然没有跌落境界,但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甚至就连体内的鬼气都无法压制了,只能借助冥河的力量,来重新掌控体内鼓荡的鬼气。
“无极虽然跌落过一次境界,但经过冥河的滋养,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巅峰,但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可是,竟然被南奎给打成了重伤,连体内的鬼气都无法压制了?”
我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道血幕,一颗心,也渐渐下沉。
无极已伤,丧失了战斗力,现在,就只剩下怀榆还在和南奎缠斗。
可怀榆可是被囚禁了几百年啊,如今还极其虚弱,他会是南奎的对手吗?
那黑红色的血幕依然在不停的鼓荡,不过相比起之前,此时的血幕已经变的暗淡了许多,里面的两道身影,也越来越清晰。
就看到,怀榆浑身鬼气缭绕,鬼气凝聚出的利剑,已经被尸玉给彻底炸碎,而怀榆似乎也受了伤,那缭绕在他体表的鬼气不时的消散,重归了天地,显然,他体内的鬼气,也近乎到达了即将失控的地步。
至于南奎,也极其狼狈。
他身上的古代官袍已经破碎,头顶的乌纱帽也消失不见了,原本垂在背后的大辫子,此刻也被打散,凌乱的披散在那张恐怖的脸上,而他堪比铜皮铁骨的身躯上,还有着一道被斩出来的血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