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开宇深深看着程未阳。
他看得出来，程未阳是真心在为他铺路。
程未阳也点头，说：“如今，是市级领域与省级领域，甚至，已经是全国领域了。”
“副市长这个职务，管得很宽，可无法精。”
“所以，我的建议是管一条线，精一条线，其他线触类旁通，慢慢都能精通。”
“县级领域的线与市级领域省级领域的线有很大差别。”
“到了市级与省级领域，样本的多样性，复杂性以及结构性都会发生重大改变。”
“只有精通市级与省级领域的线，才有资格掌管一个市级领域的面。”
左开宇听得很认真，他点头：“程总，那您觉得，我应该去钻研哪一条线？”
程未阳回答说：“钻研哪一条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钻研的这条线能改变什么，能为人民带去什么？”
“我们从地域来看，全国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东部比西部发达，南方比北方发达，东南这边，经济最好，所以，我不建议你留在东南。”
“你在东南不管选择哪一条线，你所能做的，对当地的发展，经济影响并不大。”
左开宇听出了程未阳所指。
他便说：“去西北？”
程未阳一笑：“西北最艰苦，你确定要去西北？”
“西南或者东北也不是不可以嘛。”
左开宇摇头，说：“西南我去过，东北与京城很近，我觉得，我就应该到最艰苦的西北去。”
“能在艰苦的西北做出一番事业，才算真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