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谢冰鸾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向牧渊：“牧大哥……你……你是对我说吗？”
“不然呢？”
牧渊满脸严肃地转向方岩：“方庄主，目下仅靠这些人，激活符字极为勉强，我会劝说她们，让她们协助完成符字的激活，但条件是，你得饶她们一命！”
“若牧大人真能说服她们，自然没问题。”方岩大笑道。
“好。”
牧渊重新看向谢冰鸾，语气坚定：“听我的，去协助激活符字。”
“你……”
谢冰鸾难以接受。
这跟投降方岩，有什么区别？
她手脚冰凉，握着剑柄的五指都在剧烈颤动。
就在心乱如麻之际，白瓷孩君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臂。
谢冰鸾微微一怔。
只见白瓷孩君神色凝重的对方岩道：“方庄主，希望你言而有信！”
“我可当众立誓！”方岩郑重承诺。
“好。”
白瓷孩君轻轻颔首，侧首低声道：“按照牧大人说的做！”
“孩君大人……”
“他害过你吗？”
一声反问，令谢冰鸾娇躯剧颤。
她重新看向牧渊，却见对方虽然被困于阵中，可至始至终，都不见半点慌意，反倒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些圣人灌注符字。
难道……牧大哥有什么计划？
想到此处，她强压下心中的苦涩与不甘，咬紧牙关，艰难地迈步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