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风不眠也不去考究那是什么丹药,立刻吞入腹中,随后单膝跪下,朝牧渊叩拜。
牧渊看也未看他一眼,转身朝那边的萧风、墨幽等人走去。
风不眠艰难地抬起头,双眼阴寒的盯着牧渊。
“痴儿,可还好?”
他腰间的令牌中传出一记低沉的声音。
“师尊,无妨!不管怎样,命是保住了,只是我悬空山的名声……”
“徒儿,虚名而已。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能达成目的,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师父,那他给我吃的丹药……”
“更不必担心。我悬空山最擅炼丹,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拿出什么高明丹药控制你?你先出来,为师为你把脉,化了这药力便是。”
“是。”
风不眠起身,将令牌掩盖,盯着牧渊看了一阵,便走了过去,安静地站在他身旁。
“兄弟……”
这时,萧风悠悠转醒。
“墨幽姑娘,烦请你将我兄长带出去治疗。”
童若河沉声低喝,随后拔出腰间的剑,注视着牧渊道:“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自然知道。”
牧渊负手道:“我曾叮嘱萧兄,勿要轻易与人结下手旗。不过你是他结拜兄弟,他不防备你,我能理解。而你……辜负了他。”
“我是在救他!”
童若河冰冷道:“你自己开罪了天宝盟,受大帝通缉,整个死域,人人皆敌,他若与你走得太近,便是死路一条,我若不助千九瞳灭你,那么萧大哥,便只会为你陪葬!”
牧渊沉默了。
站在童若河的角度来看,的确如此。
任何与牧渊太近的人,谁不是胆战心惊,小心谨慎。
也就萧风会这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