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开始对我身边人下手,到动手打我,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着我父兄的底限,待到再三确定下来我父兄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便……对我下手了。”闫夫人苦笑道,“他们不喜好青楼女子,喜好掳掠出身清贫,无家人倚仗的贫家女,便是喜欢看那些贫家女愤而反抗,或撞柱自尽,或想尽办法也要咬下他们一口肉的样子。如同捕猎,猎物反抗的越发激烈,便越是高兴。”
“再后来,连贫家女闫散也觉得有些无趣了,便……”闫夫人身子瑟缩,整个人摇摇欲坠,“便盯上了我这个官家小姐出身的女子,他觉得如此,更刺激。”
“我这一身……就是那时候染上的。”闫夫人垂眸,咬紧了下唇,“染上之后,闫散吓了一跳,连忙同那有病在身的狐朋狗友断了联系,口中还庆幸幸好自己没有染上。”
闫夫人眼中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他将我拖进了泥潭,还要踩上一脚,将我踩进泥泞里。”
“非但如此,他还洋洋得意,直道让我回去告诉我父兄,”闫夫人伸手抓住斗篷的一角,不住发颤,“他比我更清楚我父兄是什么样的人,若是知道我这一身……怕是非但不会为我做主,还会嫌弃我让他们蒙羞。唯恐将消息泄露出去,怕是比闫散还要期望我早日自尽,好成全他们的清名!”
至于她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会有如此遭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如今也要仰仗闫散的父兄怎会去告发闫散?
“我想杀了闫散,做梦都想!”闫夫人抬头,含泪的眼中满是恨意,“我试过藏金钗杀他,可……我太没用了,还未靠近他,便被发现了。自此,他对我有了戒备,更是让我无从下手。”
“我就是那时候,再遇到的睿之。”闫夫人看向李睿之。
再见时,他依旧在等她,可她却已一身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