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她的遭遇后,他孤身跳入了泥潭之中。
“那害我得病的狐朋狗友染了病,被家里人舍弃了。很容易便让我二人得手了,我用匕首,将那人插了十几个窟窿都难解我心头之恨。”闫夫人咬牙,道,“可……不止是他,闫散他们……他们所有人我都恨之入骨。”是以,便有了之后的水鬼案。
“我二人原本的计划,是杀完闫散和章泽端,将所有人的死都推到鲁青头上,正巧,他同闫散等人也有大仇。可后来一想,又觉得鲁青亦是可怜人,便改了计划。杀完闫散,将所有的一切推到章泽端的身上,”闫夫人说道,“至于那怀安郡公,身份特殊,且又同睿之有关,直接杀了或引来麻烦和猜疑,我们便为他准备了另一种死法。”
至此,所有人都逃不掉。
可杀了人便是杀了人,法不容情。
刘元拧着眉心,听了闫夫人的遭遇,再看那些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侍婢,想到即将无罪释放的章泽端,不知怎的,心底莫名的有些酸涩。
这个叫章泽端的,就要这么放了么?
正这般想着,差役从外头匆匆跑了进来,走到林斐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林斐看了众人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刘元连忙跟了上去,待跟着林斐走到最里间的那间牢房时,顿时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