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乐陵侯抬手擦了把额上细汗,自从当日见识了赵莼的本事,他对面前这人便再无半点怀疑之心,当即奉上手中请帖,并言道,“实是朱玄派的骆长老将要在淮京讲道传法,说只要是在京中的修道之人都能前去听讲,今早便有朱玄派的道长分发请帖,此是两位道长的帖子,不知两位的意思是?”
早在入京之前,赵莼便料到那朱玄派不会是什么好相与的,如今这所谓的讲道传法,怕也是看出了绍云国有另投它主之意,故才想把国中修士召去,一为震慑旁人,二为宣扬自身,就只看这般做法,那朱玄派倒也算光明正大了。
秦玉珂身为弟子,一应事情皆听从赵莼吩咐,见她取了请帖在手,便不由投来一道询问眼神,道:“恩师之意是?”
赵莼轻笑一声,略微向后一仰,将双手按在桌边,言道:“既如此,便去瞧瞧他朱玄派的底子。”
倒也潇洒从容,未见迟疑。
乐陵侯自此心神大定,随即行礼告退,遣人往朱玄派设在淮京地界的道观递了消息。
隔两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