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侯虽然年纪大了,陡然听到没名没姓一句,但瞬间明白说得是谁。
袭杀?
他绕过桌案,站定在定安公身前,虽然是老人,但大手一伸将定安公拎起来。
“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
……..
卫矫微微侧了侧头。
后半夜的京城很安静。
这边因为绣衣封锁,没有巡城兵卫,连更夫都被驱赶,更鼓声都听不到。
但夜色又不安静,细碎的密集的躁动似乎在远处聚集。
卫矫收回视线,尸首边有数个绣衣在仔细查验,大街上也被绣衣们一寸一寸查过,不放过任何痕迹,且随着痕迹搜查更多地方。
“都尉,尸首查完了。”一个绣衣上前说,“身上,衣料,兵器,没有任何标记。”
卫矫扫过眼前的尸首:“死士嘛,很正常。”
他抬眼看向大街。
“竟然还值得让人动用了这么多死士。”
他的眼前似乎又看到那个坐在地上,浑身血的杨小姐。
她也看向他,一脸血地冲他笑,冲他伸出手。
“卫矫,你抓我走吧。”
卫矫一脚将身下的尸首踹开,踏碎面前的虚影。
“这狗东西,的确要多用些人手。”
街上脚步声马蹄声杂乱接近,打破了这边夜色的安宁,有在外警戒的绣衣疾步而来“都尉,执金吾的人来了。”
话音未落,原本密闭的绣衣兵卫外传来粗犷的喊声。
“卫矫,此处有命案,吾等奉命而来。”
绣衣奉旨办案,执金吾亦是奉命专管京城治安,的确有资格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