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禾双手捧著时砚的俊脸,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我一日都离不了我的时总管。”
时总管搂住裴將军的腰,一本正经地应道:“我这辈子都是將军的人,將军可不能负了我。”
亲昵笑闹间,熟悉的大嗓门响起:“我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黝黑结实的女壮士就进来了。
就这,还是杨淮反覆嘱咐,裴燕才勉强养出了先出声再进来的习惯。换在以前,她从来都是不告而入。
如今都成亲了,男人们在一旁碍手碍脚的。
裴燕也不管时砚还在,张口就嘀咕:“打我会走路那天起,就每天跟著青禾堂姐。跟了十来年,现在倒要稟报了。”
时砚知道裴燕脾气,也不恼,裹著厚实的皮袄出去了。
裴燕鼻子灵得很,嗅著香气靠近:“你在喝什么?”
时砚煮了一铁壶的茶,裴青禾拎起铁壶给裴燕倒了一杯:“加了牛奶红煮出来的茶,你尝一尝。”
这一尝就是大半壶。
裴青禾看著打嗝的裴燕哭笑不得:“喝这么多,午饭你还吃不吃了?”
嗝!
裴燕又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不耽误。”
裴青禾莞尔一笑。
裴燕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在青禾堂姐的肩膀上幸福地蹭了蹭:“还是和你在一起最好。”
裴青禾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裴燕的头:“怎么?杨淮和你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