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说你需要啥,我才能做啥,我做完了,你就得给药了啊!
崔玉郎笑了笑,清俊秀雅的丹凤眼微微向上挑了挑,指节弯曲,轻轻敲击在桌案上:「如今皇帝势如破竹,京津冀尽数在其手,若要破局,唯一指望北疆——北疆军所要的十八两白银不了了之,既被罗刹所劫,总得要皇帝给个说法,重新拨款也好、全朝募集也罢,这十八万两银子务必要落袋为安。」
此为其一。
「西山大营,如今被薛枭掌持,禁宫卫军首领一职,务必要我们的人攥在手上——我在工部也待了数年,禁宫卫军首领多为宗亲衔领,恰逢岳母大人西去,由我这个宗室女婿蒙荫接手,合情合理。」
此为其二。
崔玉郎的指尖在案上轻轻一停,那抹浅浅的君子淡笑,如竹吐息。
「至于其三,」他声音放得更缓,像怕惊醒了什幺,「.待诸位大人将前两项办妥,小辈再告之诸位也不迟,到时诸位大人服用解药后,便如新绿焕枝,又可为我们这番大业鞠躬尽瘁了。」
这两项任务,不能称之为不难。
若皇权势弱,当然可以叫永平帝予取予求。
如今永平帝大权在握,身侧权臣薛枭又是个硬碰硬的狠茬,这些要求,如何能做到?
袁文英迟疑:「崔世子,可曾思索过成事的章法?」
崔玉郎摊开手:「小儿无谋亦无知,只可仰仗诸位大人。」
袁文英一时语结:竟不知如何回复这般无赖之言!
崔玉郎反笑起来:「小儿只知,自古以来,武将死战,文臣死谏,永平帝要脸,若其在位上臣子触柱死谏,他必定退让——更何况袁大人为帝师,于永平帝有过几日师徒香火,老师为谏言而死,做弟子的还有脸以儒道立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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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文英瞠目:「世子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