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这般说,那就是明白我说的话了。”夏明月笑意更胜,“那我便拭目以待,看你的了。”
“嗯,夏娘子只看我的就是!”宋氏咧嘴笑了笑之后,冲夏明月福了一福,而后便接着去中央厨房继续忙碌。
瞧着宋氏离去时干劲十足,与方才来找寻她时的唯唯诺诺简直判若两人,夏明月知晓自己这番话起了极大的作用,而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内也会看到极大的成效,这嘴角翘得老高。
解决了宋氏这边的问题,夏明月仍旧拿起了针。
还不曾扎上两针,酿醋作坊那边的宋长河急匆匆而来,满额头皆是汗,焦急道,“烦劳夏娘子赶紧去一趟酿醋作坊。”
“出了何事?”
“有几个发酵的缸中生出了不常见的灰色长毛,几个经验老道的酿醋师傅讨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所以请夏娘子赶紧去瞧一瞧,看看究竟是什么,会不会串到旁的缸中去。”
宋长河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发颤。
酿醋作坊自第一缸醋酿造完成之后,生意一直颇佳,盈利颇丰,作坊上下十分欢喜,而县衙中的几位大人连带着全县城的百姓也都高兴且对酿醋作坊十分关注。
这让身为酿醋作坊管事的宋长河自觉压力颇大,生怕有一丁点的闪失,而这次有醋缸长灰色长毛的事,若是会串到旁的缸中,那这满窖的醋皆是白酿,所有人的辛苦白费不说,还会让酿醋作坊蒙受极大的损失。
这让宋长河不免有些腿软,汗如雨下,浸湿了后背,打湿了头发,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的一般。
夏明月听闻此事,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将手中的绣针和布片放回桌上,“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