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苏的声音从她旁边飘过：“你知道李医生为什么突然不来上班吗？”
“……”江芙肩膀一沉，她感觉到银苏在自己身后，诡异的气息毒蛇一般的‘缠’上来，“因为我杀了他啊。”
杀……杀了？
江芙瞳孔一缩，疼得直抽气：“你……为什么杀李医生？”
“为什么？杀人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杀就杀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这个医院在干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是听孙主任的安排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银苏摸出手机打开手机电筒。
手机电筒的光不受影响，光源扩散开，江芙看清房间中间的情况。
一个怪物状的婴儿倒在血泊里。
银苏用钢管挑起血泊里的东西，问江芙：“你们在搞什么？为什么他们长成这个样子？”
江芙差点被银苏挑过来的东西怼到脸上，血腥混合着一种诡异的臭味。
“是……是实验。”
“实验？讲讲。”
“……”
……
……
江芙说她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她确实是今天才被孙主任……也就是孙医生带到四楼来。
四楼里还有一些婴儿，孙医生就是用那些婴儿在做实验。
江芙说不出来这个实验的具体情况，只知道是一种转变实验。
四楼里的婴儿，很多都和这个房间里的一样，但孙医生说这些是失败品。
银苏好奇：“那合格的是什么样子？重症监护室那样的？”
江芙摇头：“我……我没见过，四楼里的都是这样的，所有的孩子都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