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这么久……”
主管的笑容僵住，瞪着从里面出来的人。
怎么换这么快？银苏对上主管的视线，立即笑起来，“主管，真是辛苦了，还麻烦你在外面等着我们。”
主管脸上耷拉着的肥肉抖了抖，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谁让你们是新来的员工呢，照顾你们是我这个当主管的责任。”
“您真是个好人啊。”银苏夸赞道：“那接下来就麻烦主管多多关照。”
“放心，一定会好好关照你们的。”主管古怪地笑一声，肥胖的身体一扭，大企鹅似的往前走，“跟我来吧。”
主管推开她最初出来的那扇门，难闻刺鼻的味道立即侵占他们的所有感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此起彼伏。
这是一个更大的空间，无数铜人矗立在静止的传送带上。穿着制服的员工穿插在其中，正拿着一把小锤子敲击铜人，对铜人进行某种检验。
他们的到来没有引起那些员工的注意，各自埋头干活。
“这就是你们工作的地方。”主管指着那些铜人，“这些铜人是厂里最重要的资产，你们要好好检验，交到客户手里必须是完美无瑕的，不可以让任何一个瑕疵品从这个质检车间离开，明白吗？”
宁繁皱眉问：“什么样的铜人算完美无瑕？”
主管扯着嘴角笑起来，就差把‘不怀好意’四个大字写在脑门上，“你们可以请教老员工，他们会很乐意帮助你们。”
银苏抱着胳膊观察那些完全不关注这边的老员工们，“那他们要是不愿意帮助我们呢？”
主管：“如何让老员工帮助你们，得看你们的本事。不过也不用担心，老员工都很好，他们会很乐意关照你们的。”
银苏恍然，“靠我们的本事啊……什么本事都可以吗？”
主管：“当然，我们很注重员工的个人能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