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瞧着东宫面色不善,皱眉道:“边关早就失守了,老夫不回来还能呆在哪里?”
朱慈烺继续问:“奴贼进攻昌平的时候,你在何处?”
朱纯臣沉声道:“老夫自然在昌平城中!”
朱慈烺又道:“巡关御史王肇坤力战而死,你在何处?”
“我.....我在鞑子破城后才撤走,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是在质问老夫吗?”朱纯臣支支吾吾,随后大声道。
朱慈烺冷笑一声,道:“你成国公一脉世袭罔替,世受皇恩,国朝养你家族十二代,可你朱纯臣是怎么做的?弃城而逃!来人,将朱纯臣绑了!”
朱慈烺一声令下,立即有勇卫营的几名士兵上前,将挣扎着的朱纯臣五花大绑捆的严严的。
英国公张之极吓了一跳,立即上前道:“殿下,不可啊,陛下都要礼待历任成国公,您这样做让陛下知道该如何是好?”
朱慈烺冷着脸盯着张之极,道:“英国公,本宫劝你少说几句!”
张之极感觉东宫这小小年纪,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彻人的寒意,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
朱纯臣大叫道:“太子,你好胆,敢绑老夫,你还没当上皇帝呢,就敢这么横!老夫日后定要参你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