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应元躬身作揖:“臣孙应元,恭请太子殿下金安!”
“臣巡盐御史张民,臣江都县令李尚......”
“请起!”
朱慈烺起身下了仪仗,将孙应元扶起,眉头微皱道:“怎么扬州就这么点官员?那些盐运衙门的人呢?”
孙应元尴尬一笑,道:“殿下有所不知,两淮都转盐运使司的运同、运副、运判、提举等官员,昨夜都在家中自缢了,还有三个盐商也自缢了,早上家人就匆匆将之草草安葬了......”
“畏罪自杀?”
朱慈烺再次无语,丧事办的这么利索,怕本宫不给他们留全尸?
孙应元回道:“应该是畏罪自杀,锦衣卫扬州分支已经开始进行调查了。”
朱慈烺扫了一圈体格肥大、皮肤白净的扬州官员们,没有理会他们畏惧的表情,忽然道:“扬州镇守太监呢,本宫怎么没看到他?”
众人左看右看,有人郁闷道:“刚刚还看到韩公公过来迎驾的,怎么一眨眼就没了?”
正在这时,只听护城河那边一阵大乱,有官兵扯着嗓子大叫道:“不好了!有人跳进护城河啦!”
只听“噗通!”几声,有官兵跳入冰凉的河水中,将落水之人拉了上来。
“是韩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