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
听到他这幺说,纱织原本用脸拱他胸的动作停了下来,擡起额头,眨着眸子盯着他,语气平静道:
「清哉不喜欢吗?」
伸手将少女扶正,白鸟清哉将手提包放到一边,蹲下身换鞋道: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就是有些不太适应—」
明明根本就没有领结婚证,彼此最深的接触还处于刚刚接吻的阶段,纱织每次就跟迎接回家的丈夫一样。
时间长了,很难让人没有结婚的幻视感。
「可是,如果不一直这样的话,又怎幺会适应呢?」
纱织呆呆地问了一句,随后盯着少年的后背歪头思索了片刻后道:
「难道要跟清哉结婚之后,清哉才开始适应吗?
说着,她将双手背在身后,食指勾在一起,盯着自己的白袜,轻轻踢了踢白鸟清哉的屁股,小声嘟道:
「那要是现在去结婚的话也没问题。」
白鸟清哉听到这话,忍不住回头瞅了她一眼,站起身一面朝着客厅里走一面无奈道:
「现在结不了,市区役所(婚姻办事处)都已经关门了。」
「那就明天,应该也来得及吧?」
纱织紧紧地跟在白鸟清哉身后,几乎整个人就要贴上去,要是他现在突然停下,估计她下一脚就要踩到对方的脚后跟。
白鸟清哉忽然停下将手提包放在茶几上。
「膨。」
她这下不仅踩到了脚后跟,额头还撞上了他的后背。
然而,她非但没有起来,反而顺势趴了上去。
带着细碎绒毛的脸颊蹭着白鸟清哉的衬衫,明明是白衬衫却将她的脸蛋染红。
..
白鸟清哉任凭她蹭了几秒,随后转过身,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让两人之间保持出半臂的距离开口道:
「纱织,你知道电车痴汉吗?」
「矣?」
纱织清澈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