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进门打了声招呼,同时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隐带遗憾——跟琴酒和贝尔摩德不同,安室透身上没有那种经年不散的常驻杀气,只有他在专心当“波本”,或者因为什么事生气的时候,才会像酒厂重要干部那样飘起咖啡味的清香。
安室透听到动静,回头应了一声。
应完感觉不太对劲:这语气,怎么有种老板终于抓到了摸鱼员工的感觉,明明他好像才是这家侦探事务所的老板。
安室透:“……”不过想想自己出现在“安室侦探事务所”的时长,再对比一下尽心尽力的江夏……他清清嗓子,不再去想这些。
想起前不久看到的新闻,安室透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稀有的劳模员工,目光落在江夏胳膊上:“没事吧。”
……居然引来了那种国际通缉犯,江夏的事件体质,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江夏略微一怔,然后像是明白了他是在说哪件事,点了点头:“还好,史考兵其实没怎么认真对付我——总感觉她还有别的心事。”
说着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感慨道:“唉,要是我也有枪就好了。甩棍虽然不错,但面对持枪歹徒,还是难占优势。”
弦外之音拨得有点响,安室透虽然对史考兵的事兴趣一般,但也还是听了出来。
他随口道:“过两年我试试给你申请,现在还不行。你年龄不够,审批不可能通过——非法持枪就别想了,被抓到我可不会去警局捞你,最多在灭口的时候痛快给你一枪。”
说是这么说,但却没冒出这句话该有的咖啡味杀气,大概只是随口扯来的一句符合组织人设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