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枚货币间来回挑了挑，犹豫片刻，贝尔摩德并没有点击付费，而是切回了邮箱。
她再次给伏特加发去消息：
[一枚，两件事。爱要不要。
正好我最近很闲，不介意跟琴酒聊一聊你这几天在乌佐旁边大展身手的事情。]
这一次，手机沉默了足足两分钟。
就在贝尔摩德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终于，一封委曲求全的消息发来：[成交。]
“……”这还差不多。贝尔摩德回到路人互助会，把其中一枚重复的银币给伏特加发了过去。
点下“支付”，熟悉却有所升级的投币画面再一次出现。贝尔摩德略感肉疼地看着那枚银币咕噜噜滚远。
直到银币从投币口消失，她才收回视线，退出了这个让人心情复杂的古怪程序。
两分钟后，一份带有附件的邮件发到了贝尔摩德的邮箱——是最近几起涉枪案件的详细合集。
以这个速度来看，伏特加应该早就做好了整理。
“这家伙真是把不务正业发挥到了极致……”
贝尔摩德一边嘀咕，一边打开电脑，认真查看了起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