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被扎胎的车?”伏特加眼角一跳,瞬间明白了这张照片诞生的原因:肯定是乌佐为了不让演员擅自离场,不讲武德地把库拉索的交通工具毁了。
“这算什么情报?”伏特加隐隐有种上当的感觉,“这个没见识的家伙难道是第一天知道乌佐会不择手段地拉取观众?——别说区区扎胎了,车上装炸弹我都见过!”
他顿时开始心疼刚才被骗走的两枚小乌币,不过往上翻了翻,看到附件以外的文字,伏特加的面色,又重新变得严肃起来。
“车顶和地面有不薄的积雪,可是轮胎那些凸起的破口上却没有,风向又是迎着轮胎吹的,风力不大……”
伏特加看着看着,猛然明白了库拉索的意思——这不是一起普通的扎胎,跟刚刚被江夏“破解”的案件一样,这,这是一起雪地密室扎胎案!
“轮胎被扎,应该是在积雪覆盖之后,可是车辆周围却没有任何脚印……”
瞬间,伏特加的思维和昨晚的库拉索同步了:怎么有人仪式感强到扎个胎都要使用密室手段?
还是说,这种会让别人想破头的复杂手法,放在乌佐那里,只是一点随随便便的日常?
“两枚币的不亏。”伏特加凝神看着邮箱里这张照片,面色严肃:
“他能在雪夜踏雪无痕地扎穿库拉索的轮胎,就能在半夜悄无声息地割掉我的脑袋,我得想办法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另外,以后出门得多带两个备胎了,免得在需要逃离的关键时刻,被一只破轮胎强行留下。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轮胎这么大的东西,很难藏住。如果乌佐看到我的备胎,顺手让备胎也报废怎么办?或者他懒得费这些劲,直接挥挥手把整辆车炸掉……”
一位组织干部思索着逃离舞台的108种方式,然后绝望又痛苦的开始一一排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