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不太了解生态方面的规定,但这种做法听起来确实不太对劲,“没人管他吗?”
“当然没有了。”又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这一次,是白天那个微胖的蓝背心,他朝众人笑道,“虽然理论上来说有法律能管,但实际执行起来,那些法条却有名无实,所以荒卷才敢肆无忌惮。”
一边说着,他一边来到桌边,拉开凳子坐下。
红背心给他倒了一杯酒,抱怨道:“你来得也太晚了点。”
“是你来得太早了。”蓝背心呵呵笑着,敲了敲自己手腕上的表盘,“咱们约的不是八点吗?你看,现在正好八点。”
红背心看了一眼,发现还真是。
于是他没再追问,转而道:“信次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好好骂荒卷那家伙一顿吗——可别临阵脱逃了。”
红背心抿了一口酒:“他去给他爸扫墓了,说要晚点到。”
“嗯?”服部平次的耳朵竖了起来,抓住了关键词,“扫墓?”
“是啊。”红背心刚才已经跟这桌人聊了一会儿,听到他们有疑问,随口道,“实不相瞒,今天是我们几个父亲的忌日。”
服部平次:“……”忌日见多了,父亲的忌日也见多了……可是“你们几个父亲的忌日”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是同年同月同日死?
短暂疑惑片刻,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你们的父亲们应该也是渔民吧,难道是渔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