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发出去。
他居然眨眼之间，再度回到了那无边无际虚无黑暗中。
杨战连忙伸手，摸了摸肩膀上，发现小红还在。
“锵锵！”
小红的声音，无比的清晰，杨战捏着拳头。
到底怎么回事？
杨战很想找人问，但是，却又有谁能为他解答？
忽然，杨战手中出现了风刀，哪怕杨战让风刀爆发力量，可是在这虚无黑暗中，竟然也没有一点的作用。
甚至连风刀的一点血光都看不到。
杨战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神念涌向风刀：“你在吗？”
“你喊我？”
“对！”
“叫我一声前辈，你不吃亏！”
刀灵没好气的来了句。
杨战也不管了，继续用神念与风刀交谈。
“刚才我杀那么多凶兽，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你杀的？”
“难道还是你杀的？”
刀灵直接来了句：“就是我杀的啊，我这把刀砍的啊！”
“……”
杨战一时，竟无语了。
缓了口气，杨战急忙问：“那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幻境，我看见的余舒，是真实的还是幻象？”
“说不好！”
“你都说不好？”
“废话，我又没进过石棺，我怎么知道石棺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而且，这……你都分不清楚，你指望我分清楚？”
杨战有些慌了：“那你看见余舒没有？”
“看见了啊。”
“那你感觉她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怎么感觉？我又没有碰她，这样，如果再碰到，你用我，砍她一刀，我就知道滋味了。”
“你妹的！”
“我没有妹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