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
“母亲安好,罗映求见。”
紧闭的房门自动打开,清丽妇人正在为床榻上的青年揉脚捶腿。
“且慢说,你们父亲刚睡下,我们去屋外说话。”
清丽妇人小心翼翼放下青年的腿,又帮其盖好薄被,才下床穿鞋走向屋外。
“说吧,你们这么些人一起来寻我,多半没什么好事。”
“母亲赎罪,今日坊神之衣当着庙祝与一众护院的面,突然间不翼而飞了。
非我等怠慢,实在是防不胜防,庙祝上一刻还在为神衣擦拭积阴液,下一刻神衣就无故失踪了。”
咔嚓、咔嚓,恐怖的声响从清丽妇人处传出,它的双手紧握、面颊抖动,仿佛在极力忍耐。
几个画皮文士跪在地上,一个清丽妇人怒目而视。
静,无比的安静,此时谁都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怕自己被恼怒的母亲扒皮灭魂。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清丽妇人才无奈的挥了挥手。
“哎,罢了、罢了,天命如此,非你等之错。
去找辆车载我游城,我若有幸寻回神衣你等有功,若寻不回总该找个补救的法子。”
“我等遵命。”
清丽妇人虽然说了画皮文士无罪,但也说了需要补救的法子。
画皮文士们不敢怠慢,责令仆役拉来三架马车,准备亲自驱赶车马伴母亲巡城。
清丽妇人没有理会他们的殷勤,返身进入房内、伏上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