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生人相见实力不明,岂会随意动手招惹道士。
再者我为子五明初,此中玄妙多神奇,说了你也不懂。”
小道人手持黄皮大葫芦,依着树干自饮酒,不时有朵朵桂花随风坠下,轻抚其身送来花香。
当年那位长乐道人,终于喝到了来日酒。
可又被其滋味呛得龇牙咧嘴,直言什么东西真难喝,偏偏你还当个宝。
此情此景难评说,像是少年笑苦果,又像年少不知愁,但谁能说他不真,再言日后纯粹。
只怪玉盘记载并不精准,昨日不知今日事虽是常态,但子五明初岂是凡人。
“你可愿随我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嘶,你这老道竟敢诱拐小道,果然坏的很,需要多修理。”
谭越无奈了,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服,就连讨口酒喝都要借,只因余财皆赠人。
好在小道喜甜美,不喜江湖苦浊酒,见过路老叔可怜,便狠心回赠一葫芦,又寻周元讨甜酒。
“徒弟啊,你大老远来看我,不会什么都没带吧?”
“···,凭空说情、索取将来,是否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早晚的事儿。
不如咱俩趁早将名分定下,我看你顺眼了就提拔你为结拜兄弟,除了媳妇旁的都能送你。
你回头自取就行,就说是我许的,让那后来者不要不识抬举、不讲信用。”
好吧,小道人慷慨又大气,只要不是此刻自己拥有的,开口便能许出去。
谭越对此倒是没有异议,只是感觉闹了心魔,自己一心坑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