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口棺材,棺材上还坐了五个人。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没有区別的。”
王静渊在前面听得牙痒痒,虽然玩家被npc使唤,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这个游戏世界自由度太高,让王静渊已经习惯了使唤npc的日子。
做惯了发號施令的那个人,便不想再回去做牛马了。现在四自居然还敢让他做牛马,看他以后怎么整他。
千鹤见著即便负重如此巨大,王静渊还能轻鬆拉动,不自禁感嘆道:“师兄你有个好徒弟啊,如果以后静渊学了你的请神术,那便真如同神灵下凡了。”
四目的脸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他当然不会將王静渊尷尬的境地说出来,只是隨口敷衍道:“
还成吧。”
很快,眾人就回到了四目的家。家乐听见门外的动静立即出来看,然后就看著王静渊拉著一大帮子人走了回来。
“哇,师父,你们不是拉屎去了吗?怎么还把师叔带回来了,是不是觉得野外还是没有家里舒服?”
四目从棺材上跳了下来,拍了拍家乐的脑袋:“就你话多!快去烧一盆洗澡水,然后往里面加糯米。”
家乐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头:“糯米水?师父,你们是不是在外面拉屎的时候被僵户咬到屁股了?”
“你再多废话我就抓只殭尸来咬你屁股!”
“哦,我马上去!”
隨后四目看向了王静渊:“你先在这里照顾你师叔他们,我去山里抓些蛇回来。”
“蛇?”王静渊鼓足內力吹动了口哨,而后便是密密麻麻地爬行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不一会儿四目的门前就盘满了蛇。
四目看得目瞪口呆:“你这一手像是苗疆的蛊术,你还会下蛊啊?”
“略懂一点点皮毛。”
四目倒是无所谓,又没有人规定,拜入茅山之前不能会別的。据他所知,他师兄在被收入门墙前还是戏班子里的学徒呢。唱旦的。
要不然怎么会取一个女名。
王静渊会下蛊倒是省了四目不少事,他直接在蛇群里面挑挑拣抹,挑了十来条无毒的蛇,就回了屋子。
其中五条被他宰杀,取了蛇胆。然后放入研钵里,混合著草药细细研磨。研磨到一半,他將手伸向了王静渊:“拿来吧。”
“我东西那么多,你要啥啊?”
“那只皇族殭尸的尸牙啊,我之前看见你拔了的。”
王静渊看了看身中户毒的小北:“那只僵户可不同寻常啊,北师兄的情况又不严重,用得著这么好的货色吗?你这种行为和拿新会五十年陈去熬红豆沙有什么区別?做水用点儿工艺皮就差不多了。”
“你当我想啊,这方圆几十里地估计就只有这一头殭尸。小北现在看著不严重,但是他的伤口在胸前啊,户毒很容易入臟腑的。现在我是拿殭尸牙给他保命啊,就別管什么大材小用的问题了。”
王静渊伸手在桌上一抹,排出九副殭尸牙:“喜欢什么年份型號的,自己选啊。”
四目看了看桌上的殭尸牙,又看了看王静渊:“你什么时候去捅了殭尸窝?”
“茅山弟子,以守正辟邪为己任嘛。平日里多做些不求回报的善举,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