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里的群女思凡。
方灿看着此刻景色正好，且无人打扰，刚刚要打算修行，却见一道蓝色流光冲入屋内。
‘小柳前辈……’
但看到那一头蓝发时，方灿嘴角下意识露出一丝笑意，还以为见到了柳清梦的化身。
但随即想到柳清梦可是在现世，怎么可能跟过来。
果然，再定睛一看，就看到蓝丝如瀑，肤色晶莹，暗室生香的绝美女子屹立在他面前，正是柳清梦本体。
于是在下一刻，半扬的嘴角立刻耷拉下来。
用古井无波的眼神看着绝美女子，无比平静地起身拱手道：“柳前辈找我何事。”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就有这么讨厌吗？’柳清梦怒的差点背过气。
一进来就看到方灿表情变化，自己有那么遭人嫌吗？
别的不说，前不久方灿可是刚刚三通过自己，现在摆出这个脸给……
想到一半，柳清梦的表情瞬间僵硬了。
好像确实没问题啊？
这家伙的那段记忆被自己删除了，现在他与自己还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凭什么见到自己就要笑。
一时间，在那爱意的裹挟下，她的心中下意识升起一丝丝的后悔。
“前辈？”看着发愣的少女，方灿特地提高了一丝丝声调。
柳清梦立刻回过神来，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道：“此次是为我那化身而来。”
‘果然。’方灿心中了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