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说一,今天这事,人家已经够回护的了。
丁岁安知道好歹,便放弃了这个打算,“是,殿下勖勉,臣谨记在心。”
“嗯。”
见他態度端正,兴国才道:“安平郡王一案,牵连甚广,清查余孽至关紧要。此事,便交由你来负责吧,望你秉公持正。”
说到此处,兴国目光往林寒酥身上转了一圈,“尽心任事,待你真正立稳朝堂,许多事情,自会水到渠成。”
午后未时。
林寒酥送丁岁安出府。
“放心吧,殿下不会为难她们。”
途中,林寒酥小声安抚。
丁岁安却皱眉道:“我总觉著有些奇怪。”
“怎么了?”
“殿下她按说殿下日理万机,政务繁重,不该对琐碎小事浪费精力,她是不是对咱们过於关注了?”
“.”
这种感觉不止他自己有,就连林寒酥也有所察觉。
在她看来,殿下对他俩已不单单是『过於关注』了,甚至可以说是偏爱。
对林寒酥,生生將一个空有虚名的王妃,抬进了天中权贵核心。
动輒让她代表兴国走动,排场极大。
手把手教导她处理政务、甚至耳提面命持家之道若只用师姐妹的关係来解释,就有些牵强了。
对丁岁安,自南昭归国后,先让他担任正军司马,悄然於军中建立威望。
又任九门巡检,擢升下属、培植势力。
如今又负责了清查安平郡王余党一事.更是一个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