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得多久?”
“你睡你得,不用管我。”
“.”
说话间,她周身已泛起微微红芒,气息渐寂静。
丁岁安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毕竟,国教掌教光皮鼓练功的场面不多见。
脊背舒展,星光在凹凸曲线间或明或暗。
肌肤浮著一层淡淡緋晕.
翌日,丁岁安在拔步床上醒来,下意识偏头一看,已经没人了。
嗯,老徐这点还不错,约炮就约炮,天亮前该走就走。
不搞那些情啊爱啊的拉扯,彼此定位清晰。
自从前日晨间到昨晚,丁岁安两天一夜没合眼,昨夜又小试牛腰一回,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醒来神清气爽、周身轻盈。
简单收拾了一下,丁岁安出门。
“小爵爷早~”
凑合照例一脸諂笑。
“阿弥陀佛,丁施主早!”
阿智也照旧錶情欠奉.见到老板也不知道笑一笑,没有一点打工人的觉悟。
呵,两人一个管家一个门房,家里几回闯进国教妖女他们都不知道!
业务能力极差,警惕性极低!
辰时正,抵达九门巡检衙门。
刚在值房內坐安稳,公冶睨便抱著一沓书信、礼单放在了案头,“爵爷,昨日於安平郡王府,搜来的书信。”
“嗯。”
他刚接了彻查安平郡王府余党的差事,打算从往来书信、礼单入手。
隨手拿起几封,只见信笺礼单杂乱相混,日期顛倒,大量无关紧要的问候帖子掺在其中。
丁岁安只得亲自动手,先分门別类,再以日期排序这种时候,他不由怀念林寒酥。
若她在,这些信函必定早已按关係亲疏、事务急缓整理的清清楚楚,甚至还会提前標准关键线索。
那时他只觉她心细,如今对照这满案狼藉,方知省了多少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