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你再打断,我可要丢下去了啊。
丁岁安大脑疯狂运转,思索着破局之法。
足足好几十息,才松开了林寒酥。
这顿亲,小林同学七荤八素,缓了好一会儿才喘匀了气息,她双颊绯红,故作恼怒的瞪了丁岁安一眼,抬手在他额头轻戳一记,“猴急什么!我又不是不给你,你就不能等我说完正事呀?”
嗔怪的嗓音,已软的不成样子。
还说正事啊?
这么亲都没能把她的正事给亲忘喽.
丁岁安决定换个思路,“姐姐,你还记得国教徐掌教么?”
正捏着小裤在那瞎晃荡的徐九溪一顿。
“徐九溪?忽然提她做什么?”
很明显,林寒酥非常记得她。
丁岁安语气放缓,“陈竑背后,便是徐掌教。”
梁上,徐九溪双眼微微眯起~
对此毫无知觉的林寒酥却道:“此事,殿下早已知晓”
不知道才怪了。
如今双方基本明牌,陈翊背后是兴国,陈竑背后是国教。
只不过彼此都有忌惮,才没有撕破脸,维持着表面平和。
“徐掌教看似特立独行,实则为人诚挚、心胸宽广、通情达理、冰清玉洁、心怀苍生”
“等等~”
林寒酥抬手打断丁岁安,狐疑的盯着他,“小郎,你说的这个人是徐九溪么?她,通情达理?心怀苍生?”
丁岁安以眼角余光往上瞄了瞄,格外认真脸,“姐姐,你没和徐掌教接触过,接触之后就知道我所言不虚。总之,这样的人,若能看清陈竑真面目,与朝廷同心同德,岂非大吴、天下百姓之福?”
头顶的徐九溪被夸美没被夸美,丁岁安不知道,但林寒酥的脸色开始不对劲了。
“和她接触?小郎是说,近来常和她有来往?”
“呃也不算经常吧,偶尔.”
偶尔的很,三天十六觉。
听他这么一说,林寒酥面色罕见的冷肃起来,自带一种大家姐的严肃口吻,“你少与她往来!那人表面宝相庄严,私下却烟视媚行你年纪小,莫要被她那副皮囊蛊惑了!”
至今,林寒酥都忘不了两个多月前,在天中城外迎候出使南昭的丁岁安归京时,徐九溪在她耳边那番毫不掩饰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