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也打的厉害,那国贼袁术矫詔討贼,先据我扬州治所寿春,后夺我江东基业,我...我此番...嗯,是来朝中求援的。
要说兵马......”
刘繇看了看身侧,原本负责押解他来长安,现在茫然间被和他一块押来的两名袁术家兵。
他话音顿了顿,微微頷首,轻指二人,“只此护卫两人耳!”
群臣:“......”
群臣都以一种古怪的目光看向刘繇,求援?我们还要管你求援呢!
你看我们如今这架势,像是能有兵马的吗?
况且,哪有一州刺史,丟下地方政权不顾,亲自来中央求援的?再说你来就来吧,好歹跟董卓进京一样,你带著兵马来啊!
兵多兵少的不提,哪怕两三千人,也能解个燃眉之急,大傢伙多少能有点安全感。
你只身一人带两个护卫过来,顶什么用?给郭汜送人头的吗?
还是太尉杨彪看出刘繇脸上尷尬之色,也是摇头嘆息。
“不止你那南方不定,我听闻近来吕布与曹操爭夺兗州,袁绍与公孙瓚对峙於幽州,徐州牧陶谦还死了,他上表让刘备这等无名之辈领徐州牧,那奏表至今还压在尚书台,无人理会。
自先帝去时,至今不过六年,我大汉天下怎至於斯?”
他当先悲呼一声,於是眾官皆哭,满朝公卿,夜哭到明,明哭到夜。
......
却说刘繇被押来郭汜处,他孤身一人,也无他法,只得跟隨百官一起悲哭嘆息,本来以为如今已经够惨了。
可他哪里想到,那郭汜不知怎地竟不是李傕对手,眼看兵败將至,郭汜尚且能带兵而逃,他们这些从贼的文武百官,再落入李傕之手,又哪还能討得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