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轻笑间,拂去杂念,袁术目光自周瑜转向陆逊。
若论伯言之才,將来当也可为帅,可其眼下年幼,出谋划策,他天资聪颖犹可为之,实战带兵,却无丝毫经验。
至於说袁术亲自统兵数十万跟魏武过招?
“......”
他可不想当袁十万。
仗著前世饱读三国,步步料人於先,谋篇布局,压住天下大势为己所用,他或许可以。
可真论双方摆开阵势,统兵打仗,这个...非不愿也,实在上辈子也没这个机会能有这方面的经验。
別说跟魏武对阵,他两辈子加起来的巔峰战绩,也就此前仗著数值碾压,欺负江东小朋友。
所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昔秦王诛白起,高祖杀韩信,皆天下已定,大业功成,今九州乱而四海崩,正当英雄用武之时,岂有藏弓烹狗之理?
朕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之霸业,將来还需公瑾看在吾儿伯符面上,多多出力才是。
......
烛火將烬,宴会也终至尾声,原本一场庆功喜宴,皆因长安大乱天子出逃,以至潦草收场。
群臣告退,袁术只淡淡吩咐杨弘,“近日,还需先生为我商榷內容,筹备予信诸侯之事。
也是时候给我那久未谋面的庶兄寄一封家书。”
“唯!”
杨弘走后,袁术又唤住太史慈。
“子义慢行,且隨我来见一位东莱故人。”
“东莱故人?不知袁公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