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竟凛然无惧,大义当先,“將军昨日亦有言在先,今又復言饮酒,诚如是当自领鞭一百,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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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曹豹如此硬气,敢与张飞爭执不下,群臣尽皆低眉,莫敢有言者。
唯有陈登心下大急!
他其实理解张飞,每次饮酒前真心戒酒的是他,心里只想著再饮最后一次,明日决计不饮。
可到了第二天,忍不住又想饮酒的还是他。
三將军常年被玄德公与二將军管束,一朝得脱无有约束之人,想靠一对酒上癮之人,自製戒酒,岂是易事?今当徐图之。
反正其醉酒之后,徐州军政诸事,皆有他陈元龙一力操持,只比张飞更为稳妥,又何必强逼於他?
可偏偏这个曹豹,从了天戒不能饮酒,此前次次给张飞面子,不想日復如是,今不能忍,故仗义执言。
陈登当真无奈,你说你不能饮酒,提前跟我知会一声,不来就是,三將军面前,自有我为你解释,何至於此?
眼见曹豹再三不饮,张飞酒后使性,便要喝军士拿下鞭之。
陈登赶忙上前拦住,“三將军勿要乱来,曹將军亦是徐州老人,乃陶公所託於玄德者,岂可受辱?
他既不饮,只让他离去便是,我等陪將军尽兴。”
张飞本自理亏,怎奈这曹豹总拿言语激他,一时间骑虎难下,此刻得陈登相劝,正欲就坡下驴,把这不开眼的曹豹打发了。
不想曹豹竟一把拦住陈登,目示张飞,眼神轻蔑。
“元龙不必多言,莫说陶公与玄德公,便是看我女婿面上,他又岂敢打我?”
”哦?”
张飞只觉好笑,“你女婿何人,敢报上名来?
这世间竟还有这等人物,让我不敢打他岳丈,我竟不知?”
曹豹朗声而笑,只道出两个字来。
“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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