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都知道他喝多以后,什么事都乾的出来。”
张飞:“......”
刘备对於这个看似绝妙的计策连连摆手。
“不可!如此作为,置备名声之於何地?”
涉及到自家名声,刘备嗅觉还是很敏感的。
“袁公路此计说是三家合作共贏,皆无损失。
实则极为阴毒,借粮之举看似寻常,却是要坏我刘备的名声根基,绝不可为。”
“打又不能打,借又不能借?在鲁国是这般,来了豫州还是这般,大哥,要我说你这豫州牧当得好生窝囊。”
“要是元龙在,必有应对之策。”
眾人一筹莫展间,还是糜竺嘆了口气,挺身上前。
“既不能借,那便买。
竺颇有家资,今使君困顿,愿舍倾家之財相助,为使君排忧解难。”
刘备动容,紧握糜竺双手,哽咽难言。
“子仲厚爱,备无以为报。”
糜竺眉梢一挑,適时开口。
“竺感使君仁义,甘愿相助,又何需报答?
倒是现有一妹,待字闺中,久慕使君之名,常谓我言:【非英雄如刘使君者,不嫁】。
著实令我好生为难,倘使使君能与她结为连理......”
刘备此时哪有不肯,忙答应下来,於是商谈婚事,刘营中又是喜气洋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