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军则因分兵三万於纪灵,是以只剩不足七万人,若再像先前那般分批轮次攻城彻夜不息。
曹军也可以轮次而守,不再像阳翟城时能藉此扩大优势,是以袁术也就改换了攻城策略,让绝大多数士卒都在晚上安心休憩。
但他却不打算让戏志才也好好是睡觉,由是则每到夜里,每隔一段时间便让小部分士卒鼓譟出攻城动静,弄得声势浩大。
待曹军整备来守,又不真箇来攻,可若曹军放心警惕,只以为是伴攻,他又真箇派兵来打。
如此虚虚实实,变幻莫测之间,曹营之中又有哪个能安心睡觉呢?每逢袁军鼓譟攻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之下,也是不得不从床上爬起,全力守城。
然而大多数时候又都只是伴攻,如此一次次將土卒唤醒,不让他们安生睡觉,精神憔的曹军又岂不对主帅怨声载道?
军中这种怨愤情绪很快就传到乐进耳中,他这些天也被折磨的不行,正想寻军师们商议对策,便听荀攸唤他过去。
乐进还倒是军师们也是要给他言说,应对袁营此番攻势之法呢。
不想才一进门,见到连病重在床的戏志才都已经起身,凝视一份奏报脸色凝重,久久无言。
荀攸眼神复杂的望著他,那声音里带著一抹迄今为止都不敢置信的异。
“夏侯元让叛变了。”
乐进为之大惊失色。
“什么!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