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只怕梁国当地.”
荀攸欲言又止,迎上曹操眼底那抹冷色,到底没再说下去,转而叹了口气。
“主公此计甚妙,诚如是,或可将袁术这七万主力尽殁于梁国,犹未可知。
只是还有一人,不得不防。”
“可是袁术谋主,他口中称之为奉孝者?
此人我常听文若提起,称之有鬼神莫测之谋,我本有意于志才死后请他来接替,为我出谋划策。
哪成想今时今日,竟到了这一地步。”
曹操叹了口气,深为遗憾。
“公达,你以为刘子扬书信所言,奉孝便是袁术谋主,更是他这一系列转变的因由,此事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半是真,半是假。
说真是因为刘子扬来信,言之凿凿,更言此事袁营上下皆知,奉孝军师之名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更何况袁术的转变必有其因,主公您与袁公路从小相识。
在您眼里他袁术靠自己,有可能做出这一系列堪称鬼神莫测的计谋决策,以致今时今日的地步吗?”
曹操闻言都笑了,“那冢中枯骨,无非借祖上蒙荫,败家而已。
他要有如此能为,此前又怎会被我赶出南阳,逃去淮南?
怕是早就仗着袁氏之名,一统南方,分裂大汉,划江而治犹未可知。”
“这便是了。”
荀攸颔首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