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一亮,忙问之曰:
“若有计策,还望杨公不吝教我,哪怕背负骂名,忍辱负重,晃绝不辜负陛下厚望。”
“袁军势大,如何能破?”
杨奉抚须摇头,眼底浮现一抹莫测深意。
“我之计策,非为破袁,实为破曹矣。”
什么!!!
徐晃悚然而惊,几乎拔剑色变。
“杨公所言之忍辱负重,莫不是欲背义投袁,去作那黄金台上客不成?
果然如此,晃必杀汝!”
“非也!
我对天子之忠心,天日昭昭,日月可鉴,为陛下不惜死生以之!
公明何以辱我?
今言破曹,非为袁逆,实为天子也。”
杨奉请徐晃暂且冷静,为他娓娓道来。
“而今你我麾下兵力尽损,天子于洛阳之军力便是折损一半,反观曹纯麾下却保存完好。
此消彼长之下回归洛阳,则天子威势愈衰,曹丞相威势愈盛。
既然梁国必丢已不能守,今何不借袁逆之刀,割曹丞相之肉?
正如先前你欲带兵出征之时,我所言者,此番以你为主帅,只需让曹军折损,而保我军无忧。
那么我等哪怕丢了梁国,回到朝中于诸位大人面前也是有功无过。
何也?袁逆之症于大汉而言,看似重疾,实则缓发。
曹丞相之患,似轻实急!看似天子安居洛阳,实则朝纲尽操于曹丞相之手,病凶症危发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