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闻言眼神一亮,转而又问:
“只恐那夏侯贼子,知我厉害,未必敢战?”
“我只尽力激他,他若敢来战,自然最好,若他实在胆小鼠辈,我们也只能整军回撤,及时止损回兖州去了。”
典韦闻言也知道没什么更好的办法,点头称是,自回去准备痛骂夏侯惇的言辞,以激他出战。
翌日,曹军之中,骂声惊天。
“夏侯鼠辈,出来一战!”
“背主之贼,无胆鼠辈!”
“贰臣贼子,可敢见我!”
一开始还是这般骂声,不久见袁营之中毫无动静,曹军的骂声逐渐变得越来越难听,渐渐不堪入目起来。
袁营之中,听着外面曹军的污言秽语,镇北将军夏侯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他知道乐进这是要激自己出去一战的意思,说实话别说是进攻方的乐进了。
就连他这个防守方的主帅,亲眼看见袁术就在颍川的防御阵地,连他自己都为之感到绝望。
如此固若金汤的防御,似乎除了阵斩他这员主将以外已经别无他法。
自己在袁营之中身不由己,活着还不如死了,卧薪尝胆留待有用之身,不就为了今日?
如此想着,夏侯惇当即拍案而起。
“曹军着实可恨,安敢如此辱我?
取我刀来,我定要为袁公亲自斩了乐进、典韦,拿来他们的人头,送往梁国!“
然而他这番话说完,在场鸦雀无声,杨弘继续跟太史慈商讨着如今的兵力消耗,所剩粮草,接下来要如何坚守,陈到则在他们身侧旁听学习,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