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番大胜曹军,主公定上表天子,奏您为【忠义侯】,奉入黄金台。”
杨弘许诺的这番封赏,就连边上按着人的太史慈、陈到都听得眼神火热。
那可是忠义侯啊!
此等封号,千古无二!
不过眼看这位未来的忠义侯,正被自个两人按着手脚,一脸屈辱的换上女装。
太史慈和陈到对视一眼,算了,这等捷径非常人所能及,咱俩还是斩将擎旗,累功封侯吧。
“杨弘小儿!
今敢辱我,我誓杀汝!”
眼看镇北将军已在挣扎中,被强行换上新衣,杨弘眼底古井无波。
镇北将军,主公临行前特意将你留下,便是吩咐我要好生使用,弘又岂能教他失望?
他眼神漠然,轻飘飘谓之曰:
“孟子云: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镇北将军今日所受之辱,乃是天意将大任于你破曹,将军承蒙袁公厚意,可莫教他失望才是。”
说着,他吩咐太史慈于陈到。
“你二人带他去曹营前转上一圈,乐进见镇北将军甘受此辱,必明他坚守不出之决意。
若我等一昧坚守,他麾下不足三万,绝难攻克。
未免空耗粮草,靡费时日,料定他将及时止损,着手撤军。
子义将军可命人夜观曹营,若果有动静,破曹只在今夜。”
太史慈微微颔首,深以为然。
“军师的意思是到了动用那条暗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