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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眼看麹义身负数箭,就仓皇而走,一副身受重创,再不能战的样子,被魏军抬回后方。

严桐眼底满是可惜之色,摇了摇头,情知此城已不能守,正要召集白马.

等等!

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当他回眸望去,竟见将士们士气大振,已将城上敌军,尽数赶下城头。

严桐:“???”

刚才有箭矢支援的时候,你们还一副守不住的架势,怎么我把箭矢都调去射麹义了,没有了弓弩支援,你们反而能守住了?

原来麹义麾下“先登死士”,讲究的就是一股英勇无畏,一鼓作气的敢死之心。

这股勇气,当年界桥之上,麹义率众步卒以迎敌白马,立万军之前,为先登营中最英勇之死士。

那时的他并非袁绍嫡系,乃背叛主公韩馥而投袁绍之降臣,又无重大战功、战绩。

在颜良、文丑等袁绍嫡系爱将面前,几乎抬不起头做人,也不受重用。

界桥一战,他正是憋着一口气,要扬名立万,要得到袁绍的看重,要让曾经瞧不起他的人,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正是怀着这股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志,他才练出了一支同他一般,为了功名利禄,敢把性命压上的敢死之军,他为之名曰:【先登死士】!

正是这股死志,才让他的步卒,能硬顶着骑军的冲锋,不退不畏。

如一块立在界桥之上的坚石般,一次次抵住纵横北方,未尝一败之白马义从决死的冲锋,也彻底打断了白马将军公孙瓒最后的脊梁。

可是现在,依旧是白马与先登的碰撞,却道故人心易变。

严桐已无后顾之忧,更无守城顾忌,一心杀机凛冽,直取麹义性命。

而麹义呢?

他早不是当年默默无闻的背主降臣。

而是界桥一战,闻名天下的当世名将!

【魏王所以霸北方者,皆仰吾之功劳!

无我出力,魏王何以有今日?】

他麹义,魏王见了,都得以礼相待的无双上将。

颜良、文丑,见我也须尽低眉!

功成而名就,再非用命来博取富贵的年纪。

此时的他,哪还有什么敢死之心?

是故,在望见严桐红着眼,号令三军,万箭齐发只为取他一人性命之时,麹义第一反应就是仓皇逃窜。

我堂堂“魏国大将军”,正是随着主公称王而得享富贵的时候,焉能死于此地乎?

主将既已无胆,先登何敢称死士?

当时惊见主将麹义狼狈逃窜,本就拼着一腔血勇一股作气的“先登死士”当即军心大乱,不少人都跟着麹义而逃。

而作为“先登死士”他们又是魏军之中,冲在最前面的一批人。

眼看不知道为什么,冲上城头之后,诸军之中最为精锐不怕死的“先登死士”,居然一反常态,接连不断的下了云梯要逃。

后面的军队不明就里之下,只以为敌军强悍,“先登死士”尚且不敌,他们又哪里还敢再上?

正因此而魏军攻势渐弱,而燕军人心大振,于是攻守易形,才有了眼下严桐回头一看,自家奇迹般守住了的怪现象。

城头之上,严桐望着魏军攻势渐弱,自家守势稳固,他皱眉沉吟片刻,好似想明白了什么!

严桐:“!!!”

有此良策在怀,凭易京之坚固,桐何惧绍三十万大军?

他这会都有心去信北平,谓公孙瓒曰:

【王上,要不您回来呢?

袁本初不足为惧,桐一人拒之!】

想着,他眸光望向城下搜寻着,如同在寻找着下一个猎物。

易京城下。

由于麹义的先登营,向来是魏军之中冲在最前面的先锋军,敢死队。

所以此时颜良正率第二波攻城军跟在其后,就等着麹义在城上打开局面,他再率众压上,夺取最大的功劳和胜利果实。

不用冒最大的风险,就能得最大的好处,这才是身为魏王心腹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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