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两军摆明车马,在这里列阵廝杀,好端端哪来什么飞叉?
荀攸苦笑答之。
“不止如此,除此副將外,那边战团中,为飞叉叉死之校尉三人,军侯一十八人,是故军令失调,而现混乱。
攸曾闻桂阳太守麾下,有部將陈应乃猎户出身,善使飞叉,於袁术伐荆一役,作为荆州名將出战袁军,后於襄阳兵败之时降袁。
今战阵之中,以用飞叉偷袭者,想必就是此人。
或许是未免此人再领荆州旧部,而自生乱,是以袁术北上之时,未命其往武关,而是將之调来任一小小军侯。
论及武力,此人或许难堪大用,但一手飞叉之术,自幼年打猎苦练至今。
乱战之中,被他偷袭之下,几乎列无虚发,便是不射中军侯,普通士卒也难逃性命。
若其不上前来战,只躲在暗中以飞叉偷袭底层將官,实在令人头疼。“
“擅使飞叉?陈应?”
曹操好一阵无言。
你说你也是在荆州能叫的出名號的將领,不出来与同级別將领廝杀,专门躲在暗中,以飞叉远程越阶偷袭远比你弱的底层將官,甚至是普通士卒,也是没谁了。
“不曾想袁公路麾下,总有这许多....奇人异士。”
曹操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最终吐出一个“奇人异士”称之。
“不止如此。
除了这个陈应,那桂阳太守麾下还有另一员部將鲍隆,与这陈应齐名,现也是袁军军侯。
同样是猎户出身,一手箭术,能射杀双虎,对付普通人,几乎百发百中。”
荀攸说著愁眉不展的指向另一处开始有些混乱的战团。
“主公且看,那支部曲也被鲍隆射杀了不少校尉、军侯,所幸偏將、副將还在,这才未如陈应那处般糜烂。“
曹操:
“???”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针对了。
不是,你们俩有这么大能耐,荆州打袁术的时候怎么不发挥出来呀?
怎么轮到打我了,就这么强?
等等,荆州刘表把这两货当大將用,光明正大的立起帅旗,统帅大军?
那没事了。
刘表把他俩拉到大將的战场上,自然连战连败,谁都打不过。
袁术把他俩派出来当军侯,越阶杀敌,欺负小朋友,可不是百发百中,列无虚发?
若仅仅如此,倒还罢了,大不了自家也调遣同级別的將领去挡住他二人就是。
但偏偏这两个无胆袁贼,只敢躲在暗地里远程偷袭,连人都不知道在哪。
就算真调人去剿,只怕他们也早就流窜而逃,徒劳无功。
想到这一点的曹操,只感觉本就难受的头更疼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陈应、鲍隆,只有两人,左右也就是两个军侯,最多影响两处偏將级別的千人战团,无关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