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廉!明知邢道荣反复小人,不值得信任,你还如此着急出城。
怎幺?
汝已经迫不及待,要将曹公倾力打造的三百重骑,献之于袁术,以谋黄金台雅座,赚汉国之功绩点了吗?」
「我不是!我没有!
丹心一片,奈何错付!
曹子孝,你不可理喻!」
曹洪气的涨红了脸,偏偏又被曹仁怼的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自证O
曹仁冷冷看着这一幕,只淡淡吩咐。
「曹洪有通袁之嫌!
带下去,好生监视,以免他暗中出城,行投袁之举!」
「你才通袁!」
曹洪气的要死,又不知道怎幺说,只一边被带下去,一边嘴里叫骂着。
「曹子孝,汝不当人子!
你等着,此间之事,我必上报曹公。
吾之忠心,自能明辨!」
随着曹洪被带了下去,众人看着这一幕,默然无言,心底只觉得好生古怪。
对面袁营之中,张绣刚自恃汉王义子身份,欺压诸将,搞得内部不和,甚至当众鞭答了邢道容,恨得邢道荣直接修书通曹。
结果还没等着嘲笑对面呢!
自家内部的将军也开始不和,这边曹仁刚仗着主将的身份,以通袁之嫌疑,将曹洪压下去监视。
那边曹洪就心存怨愤,要上书曹公,以治曹仁之罪。
群臣:
」
「」
闹吧,你们就接着闹吧!
咱们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什幺样的实力,匹配什幺样的对手?
对面的张绣和自家的曹仁,还针尖对麦芒起来了?
听说辕关那边是你来我往,攻城守战,各显神通,打得不可开交。
而我们武关这里嘛,每天的攻城战,日复一日,打得平静似水。
反而两边的主将,对自己人纷纷重拳出击!
瞧这事闹的!
曹仁见群臣打量自己的目光越发古怪,稍一思索,便明众人之意,乃答之曰:「吾疑邢道荣有诈,非疑子廉也!
奈何子廉冲动固执,恐其不听劝告,故以通袁之嫌诈之。
有此为名,再不用担心他会不听我的劝告,私自领兵出城了。
子廉吾手足也,吾甚爱之,诸公当信我,勿疑。」
群臣:
」
」
担心曹洪会中邢道荣的计,上当受骗?
所以你就抢先诈他,让他先上你的当,先被你骗?
有你这幺爱手足兄弟的吗?
勿疑?
你看我们信你个鬼!
群臣遂拱手而拜,曰:「将军深谋远虑,吾等岂有不信?」
就此,因为最迫切出城作战,配合邢道荣里应外合的曹洪,被曹仁使诈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