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丞相...责罚。」
曹操:
」
」
曹操沉吟片刻,眸光微微一凝!
他道是曹仁为何来的如此之快,还只带来了一万七千多人,原来自己先前那隐隐不好的预感,应在这呢!
原来并非是按我书信所言,从容撤退,而是被袁军击败,逃难来此。
这下无论是曹仁抵达的时间,还是他麾下的兵马数量问题,就全都解释的通了。
念及至此,曹操是真的很失望。
自己都亲自来扛袁术主力军的压力了,就让你曹仁守个武关,对付那些屏弱无能的荆州兵罢了。
结果凭藉武关易守难攻的地利,这你也能输?守个城都不会守?
尽管心底已对曹仁失望,但面上曹操自不会表现出来,反而强撑着病体起身,亲自将曹仁扶起,谓之曰:「武关本就要舍弃,今便丢了,又何足重?
反而是子孝,你能在兵败武关的情况下,还能整军列阵,保着这一万七千余士卒,来与本相汇合,为大汉朝廷将来还于旧都,保下的火种和底蕴,才弥足珍贵。
子孝,你这是立了大功啊!」
听闻曹操不仅不怪罪自己,还许诺大功,要奖励自己,曹仁如何能不动容?
他虽心中感动,可回忆武关种种,那一次次行差踏错如历历在目,却又教他如何厚颜能受?
遂忙要开口推辞,曹操见之,抢声打断。
「休要再多言。
若依汝所言,打了败仗,丢了关隘,折损了兵马,便要治罪的话。
那本相在辕关大败于袁术,同样丢了关隘,损兵折将,是不是该第一个被治罪呢?」
曹仁自不敢接这话,忙告之曰:「丞相万金之躯,担神器之重,朝廷兴亡,系于一身,家国天下,亟待国扶,岂有治丞相罪之理?」
曹操这才满意含笑,强要将曹仁扶起,「这不就是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时胜负,不必在意,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眼下大势在二袁,朝廷地处中原,居二袁之间,腹背受敌,固而不得不转进蜀中,以谋将来,此乃天行有常之至理。
且韬光养晦,隔岸观火,静待二袁相争,日后自有你我复仇之机。」
可出乎曹操意料的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曹仁居然仍旧不知好歹,还要请罪。
曹操皱眉打量着他,一言不发。
曹仁情知是祸躲不过,与其接下来被曹操查出来,还不如眼下主动交代了,反正曹洪的事,自己麾下那幺多人都看见听见了,总也会传到曹操耳朵里。
乃长拜而不起,告之曰:「丞相!
末将非是不知好歹之人,只是管教不力,御下无方,实在罪责难恕,不敢起身。」
曹仁闭上了眼,终究是咬牙开口。
「丞相,曹洪反了!」
「什幺?」
曹操眸光微沉,语气意味难明,问之曰:「曹子孝,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曹仁叹了口气,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丞相,探马亲眼所见,曹洪亲率三百重骑,往投张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