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一旦马寻办了酒宴,肯定是非常大的事情。
比如说乔迁、成亲,马祖佑满月的时候也办了酒宴,也就是这么几回了。
马寻顿时觉得汗顏了,“这么说来是我的不对了,回头你去说一声,五天后我办个酒宴。也没什么缘由,就是心情好,咱们聚一聚喝喝酒、吹吹牛。”
李文忠眼前一亮,他也是真心觉得自家舅舅社交实在是太简单、圈子太窄了。
“那我可当真了。”李文忠顿时来劲了,说道,“我下朝就去大都督府,肯定不少人愿意过去。”
马寻装作不高兴的说道,“怎么?我还能在这些事情上谁你?这么几年我基本上都是去別人家赴宴,倒是很少在我家里设宴款待亲朋。”
李文忠忍住没吐槽,因为他的这个舅舅就算是去別人家赴宴的次数都少的可怜。
就在两人小声说话的时候,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小声咳嗽一声。
马寻和李文忠立刻站直不说话,倒是他们身后的郭英不高兴了,“见了你老师不行礼,咳什么咳!”
武將队伍里一阵鬨笑,让大明第一位状元吴伯宗非常难堪。
他可是状元,所以被朱元璋、朱標赏识,入仕就是从五品的礼部员外郎。
在空印案后,被擢升为正四品的右金都御史,升官速度算是比较快了。
马寻扭头看向身后,“二哥,少说两句,我可不是状元郎的老师。再者您那话也不对,真要说得叫座师。”
郭英不理解,“外头不是都说这一科的学子都是你的弟子吗?那你就是老师。”
“都说了是座师!”马寻笑著解释,“放以前得叫我座主,汉时以举荐入仕,所以举荐者便对荐举他的郡国长官自称“门生』。到了隋唐,就有座主、座师的说法了。”
华高不高兴的著郭英,“你除了喝酒,你还知道些什么?国舅爷都说了,那是座师!想当国舅爷的弟子,他们得有那福气!”
文官队列的不少人非常不满,实在是这些勛贵太跋扈了。
尤其是郭英、华高的话,这简直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可是只能忍了,先不说马寻的身份,主要还是马寻虽然不承认他是正经读书人,但是文官们都觉得他就是读书人。
而且他先前说的那些也在理,不像那些粗鄙的武將儘是一些不能入耳的说辞。
吴伯宗有些尷尬,虽说大明只进行了第一科会试,现在还没有那么重的拜座师的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