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马秀英更是无奈,“你是不是打算拿著这些去弹劾衍圣公?他將把柄递给你了,你就弹劾他不修宗祠、祖庙,贪墨田產等。”
看到马寻还在点头,马秀英觉得荒唐,“帐呢?孔家的田產查清楚了?你说了这些,
证据呢?弹劾衍圣公不成,你以后如何做人?”
看到马寻好像后知后觉,马秀英解释说道,“这事情要弹劾,要做,但是你得先做好准备。要不是標儿拦著,这就是大案,要么他衍圣公死,要么你马寻名声臭了!”
马寻心惊肉跳,隨即感慨说道,“我就说我不该上朝,这里头弯弯绕绕实在太多。
姐,你去和姐夫说一声,我以后不上朝可好?”
马秀英直接懒得理马寻了,她不觉得马寻是在装傻,而是这人有些时候就是將事情简单,做事时常是意气用事,是民间的解决方式。
对於朝堂上的事情,这就是一直都没多少长进。
明明就该是通过这些事情的教训去总结一下有所长进,可是马寻倒好,直接想著躲掉“今天拦著他开口要钱,有些事情现在既然提出,那就查。”马秀英语重心长的说道,“做事情哪能只想著一下子做好,你精通医理,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怎么一遇到朝堂之事,你就只是想著一口气办好?”
这一下马寻尷尬了,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將朝堂之上的事情给想简单了。
马秀英认真的在给马寻分析著一些事情,不到半个时辰,朱標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舅舅,我也给赶出来了。”
马秀英翻了个白眼,她儿子要是没被赶出来才是怪事,肯定是要开始得罪人了。
“和你舅舅说著这些事情。”马秀英说道,“衍圣公不敢再开口提及索要银钱了吧?
朱標笑著说道,“舅舅刚被带走,衍圣公就在请罪,说是奉还祭田。”
马秀英白了一眼马寻,“你继续说下去,就是谋夺孔氏祭田了,那是歷朝歷代给的赏赐。你开口了,別人都以为是你姐夫在要那些祭田,这像话吗?”
马寻底气不足的说道,“我没那心思,是他们太贪心。”
“今天给他堵住就好,你非一口气將所有事做好,有这个道理?”马秀英更加来气了,“也就是標儿知道你的性子,有你这么做事的?”
朱標落井下石了,“娘,舅舅没说他指责胡惟庸和衍圣公流一气?”
马寻瞪大眼晴,大外甥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