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让驴儿过来了,我藏著他就盯著。”马寻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还好,
不会闹。”
马祖佑露出可爱的笑容,好像有那么点心虚,他確实是一直盯著亲爹將宝贝藏到哪里了。
刘姝寧认真对马寻说道,“妹妹上半年就该临盆,您可別到时候外出公干。”
马寻自然知道这事,“我肯定得守著她坐完月子再出去,家里有个大肚婆,我出去能安心吗?”
观音奴有些嗔怪的说道,“我哪有那么娇气,朝廷的事情也得办好才行。”
这意见就不採纳了,有些人確实是以社稷、以公事为先,不过马寻还是做不到那些。
现在就是守著自家大肚婆呢,就算是出差也得是生完了孩子再说。
耐不住寂寞的马祖佑指著观音奴的肚子,“弟弟,姑母说弟弟。”
观音奴喜笑顏开,她也希望生个儿子。
有著妻儿陪著说说话,让马寻得以放鬆一下心神,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打算停下来科研的步伐。
全面攻坚“尿素”,將大蒜素等抗生素研究出来,还要完成火绳枪、火药颗粒化量產化,再加上忙著研究玻璃等等,马寻的事情多著呢。
这也就是一些人担心他“精神状况”的原因,这种状態持续半年了,现在真的就是郎中和工匠了。
他確实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可是也不见得就是一些人认为正確的事情。
二月末,马寻一大早的就准备出门,这一次穿著一身官服,也就是常见的常服,准备去国子学转转。
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国舅爷,皇后殿下召您进宫。”
马寻嚇了一大跳,连忙问道,“怎么了?”
“標下也不知。”侍卫赶紧解释,“殿下也没催,让国公夫人和世子爷也跟著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真要是急召,那就不会让刘姝寧和马祖佑也跟著去。
可是不急的话,平常让马寻带著老婆儿子进宫,那不是这个架势。
至於对马祖佑的称呼其实也不对,没有正式被册立为世子呢,可是私下里大家都这么叫。
不要说马寻一头雾水,就算是刘姝寧也是一头雾水。